《长安的荔枝》李善德算Good Ending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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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安的荔枝》上海站巡演收官。传说亲王(马伯庸)的作品改 编的话剧容易翻车,不过这一部我感觉还是能看的。

话剧的开场,有点辣眼睛。赛博朋克风的舞台上,一群人在用光 剑互殴。这是在致敬《Star Wars》吗,Are U OK? 之后进 入主题,李善德被同僚陷害,安排了荔枝使这一差事。这时,突 然明白之前的光剑互殴,应该是寓意官场的内斗了。之后就是描 写李善德如何在绝望中出发岭南,倒卖旅行证件,遇到胡商,阿 僮,研究荔枝的保鲜技术。

可以看出,上半场着重于对故事背景的交代,关于如何研究荔枝 鲜技术,则是蒙太奇一样的演绎一笔带过了。不过,我读原著印象最 深的还是研究荔枝保鲜这一段。李善德真的是大胆假设,小心求 证,设计多个方案对照,一丝不苟地,认真的做一个项目。不, 一个屎一样的项目,屎一样的项目。话剧弱化了这一段,所以就 感觉有些平淡了。

下半场开始的表演是外卖员给牛马关外卖。没错,该送荔枝了。 这就像本来写得好好的代码,一上线全炸了。先是双层瓮没了, 得找替代。本来只要十颗树,结果层层加码把整个果园砍了。 驿站不堪重负,跑了。不惜一切代价加速,连船桅杆也砍了。 最终把荔枝送到宫中,结果只换得一句:“干得不错,尽管还是 有些不太新鲜了。”和一盒青李。而一运送的一切开销,居然是 沿途百姓负担。最终李善德忍无可忍,顶撞了右承相杨国忠, 结果全家被发配岭南。

下半声的表演可以说是淋漓酣畅,把运输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全 都抛了出来。一个接一个,非常紧凑。当然,槽点还是有的。 李善德在搀扶下,走过一条众人撑起的红色缎带。可能喻意 众人齐心协力,杀出了一条血路,也指“一骑红尘妃子笑”。不 我看的时候没看出来,只觉得有些怪异。之后,李善德在和杨 国忠对质的时候,手中的动作就是在整理那条缎带。这动作有 点搞笑和多余吧。

话剧到这里就结束了,不过小说还有一段尾声。李德善到了岭 南之后,做种荔枝工作。毕竟这么一趟下来人家已经是专家了。 后来没多久,听说暴发了安史之乱,朝廷凉了,人都散了。这 一笔我的理解是作者对于李德善为怒吼的肯定。或者说,官 场无论多么黑暗,心存正义也是没有错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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